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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！”无晋沉吟一下道：“五叔，其实这就是我想对你说的，咱们没必要和别的钱庄走一样的商路，咱们可以另辟奚径，我们可以在维扬县各地建一百家小的晋福记钱庄，不需要买地，租一家小门面，放两名店员，每天把存银押回八仙桥总店，这主要是针对普通小民，铜钱也好，银两也好，积少成多，维扬县这么多商铺和民众，咱们只要收一万户，平均每户存一百两，那就是一百万，但肯定不止，别看单户存钱少，只要量上去了，一样能吸收大量的存钱，五叔觉得我的建议可以吗？”
他知道另一支海盗白沙会其实已经归附申国舅，是申国舅手中握有海上力量，而自己在海上一无所有，如果能把凤凰会收归己有，不仅大大壮实他的力量，还能使他获得一大财源，据说凤凰会几十年积累下的财富堪称富可敌国。在上次的假银票事件发生后，齐万年夺走了六弟齐万祥所有的管理权，使齐万祥失去了财源，他的生活立刻变得窘迫起来，他在万福楼重金包养的两名名妓也开始重新接客，和他脱离了包养关系，不仅如此，齐家管财权稽查的孙女齐凤舞不肯放过他，和他一笔一笔帐清算，最后算出他仅三年来就贪污私用了三万两研究费用，以前年份已经不可追查。
“不！击沉它。”皇甫无晋的脸孔像岩石般无情。张缙节今年五十余岁，他的父亲是前相国张嘉易，他本人二十岁便中进士探花，从县令做起，一步步做到中书令、吏部尚书，资历极为雄厚。既然他要出任水军都督至少三年，那他就要做出一点名堂来，晋安会也是这个想法，最好让楚州水军成为他们所控制的一支力量。无晋摇了摇头，他暂时不想和齐家走得太近，“最好我们自己去卖，别人府上的人我不太放心。”
．．．．．．．．．就在马元祯拜会申国舅的同一时刻，在东宫弘文馆内，太子皇甫恒正静静地听天星给他讲述白天发生的一幕。是有人在背后向他捅冷刀，这人是谁，是申国舅、齐王还是赵王，或者是别的有心人？黑衣人行一礼，起身便走，可走了两步，他又回头道：“还有一个情报，我可以送给嗣宁王爷，齐王已经派特使来楚州了，不过来意我们也不清楚。”“明白就好！”
齐万年已经苏醒过来，听着孙女齐凤舞给他讲假银票的真相，他闭着眼一言不发，良久，他缓缓睁开眼，摆了摆手，让旁边人都下去，房间里只剩下齐凤舞和无晋两人。皇甫英俊见掌柜恭敬有加，给足自己面子，心中舒服一点，回头笑着问那名个子最高的士子，“关公子，这间百富酒楼和你们维扬县的百富酒楼相比怎么样？”张缙节叹了口气，“皇上的心思不是我能度测，不过我也能猜到一二，挑起凉楚两系的矛盾固然是一方面，但更重要的另一方面，我想应该还是关系到西凉军，或许是皇上不了解这个皇甫无晋，所以才放他去楚州，先观察一两年，这些都是我的猜测，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，凉王系能不能保住西凉军，就在这个皇甫无晋的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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